旧稿删得差不多,但不想补的拆迁户
角色粉
无脑爽文作者

Bs  

“我希望你能教孩子们用它看星星”

大家好,也许你们在我首曾经读个半个故事叫《温和的亨》。标题取自Lolita.

我草率的开了头,兴致勃勃的写了一半正文,写了两篇未发表的、用来补完正文里无法展开来写的、两位主角的情感节点的少年/幼年番外,却不敢再把它继续下去了。


当时我的情节设置是这样的:后来,双毒会,王天风作为与明楼完全平等的对手、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亲密者(但不是作为正义的一方),直言揭破了明楼和汪曼春这份感情的畸形和造孽,以及明楼对待这份感情时掩耳盗铃式的虚伪和残忍。而明楼回答他,我不后悔。


我就是在这里停下的。

我,作为一个二次创作者,当我发现,在这篇作品里,我对明楼先生人格修改,已经使我自己都触目惊心的时候,我确实感受到了……恐惧,于是我停下来了。

《伪装者》的明楼先生,他有高尚的人格。而我玷污了他。

于是我放弃了这篇故事。


昨天发生的那件事情,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那件事情,我想再谈一下这个故事。


网文这种东西,大家都是看来消遣,其中许多软SQ的桥段和"萌点",作为成年人对其消费,我觉得也无可厚非。但我之所以再谈起这个故事,是因为虽然在故事的开篇已经强调了,但我害怕大家也许会在奇观中忘记某些阅读这个故事时绝对不能忘记的设定,所以,我想再向大家强调一遍:


1. 在《温和的亨》这个故事里,年少者成人之前,年长者没有碰过她一根指头。甚至随着年幼者年纪的增长,他拒绝了与她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我承认,他利用他们的亲密关系试图诱导她的选择,但他恪守了做人最后的底线,同时,他给了她选择的时间和自由。

2. 在《温和的亨》这个故事里,年长者教养年幼者的方式和标准,不折不扣按照教养一个受高等教育的人的方式与标准实行。当然,不幸的,他们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人格缺陷。

3.在《温和的亨》这个故事里,主角们的关系是畸形的、私密的、无论如何不值得推广的。年长者的行为……这样的爱,我希望没有任何现实的孩子拥有。


我看到了昨天那件事情,浑身发抖。

我写过一个故事,我把它停在了铺陈的部分里,还没来得及说到我给他们设定的结局。我害怕铺陈期那些勾引人的软SQ会给我的读者们(我知道,你们中有未成年者)造成坏的影响,所以,我必须再谈一谈这个故事。


我希望我的读者们,还有任何一个成年人,如果你们有望远镜,请“拿它教孩子们看星星”。谢谢你们。




最后,我来不及在一夜之间补全整个故事,只能贴上这段沉睡在我文档里很久、因为故事正文还未进展到此而始终不为人所见的部分。《温和的亨》这个故事里,王天风对明楼的、明楼对自己的注解。

(我不能说是“王天风”,“王天风“只是他自己。客观来说,他也不是一个好人。)


“说实话,我很意外。”王天风似乎真的很有兴趣跟明楼攀谈,“虽然你的行事风格一向是婆婆妈妈的算计人心,但你不仅要控制她,连自己都伪装到了这个地步,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也没指望你明白。”明楼也靠进椅背里。

“我是不明白,我不以此自卑,倒是你难以理解的以此骄傲。”

“你这是准备审判我?”

“不。”王天风摇头,“我只是实在好奇……有资格让我好奇的东西不多,我很珍惜。”

“我该谢谢你的抬举吗?”明楼挑眉。

“你是该谢谢我。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会少些乐趣。”王天风说,“不客气,我也是。”

明楼突然微笑起来:“十多年了,你的意思是,你后知后觉想做我的朋友?”

王天风哼笑:“谁要做你的朋友?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一样,我也不喜欢你。你跟我不同的地方太多,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我们是一样的:从不后悔。”明楼翘起腿来,松松的十指交扣。

“我懂了,是你伟大的牺牲。”王天风装模作样的鼓了两下掌,“……我果然还是不能和你做朋友,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看了真让人讨厌。”

明楼笑:“你不自以为是吗?”

“我不作孽。”王天风正色,冷冷地做了结论,“先声明,我不是在审判你,这也只是个事实:你毁了她,还以她的救世主自居,高高在上,把控制假装是恩赐。”

“你连判词都准备得这么流畅,还说不是审判我?”明楼把腿放了下来,“如果不是,那么你有点太过于关心她的事情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王天风做个手势阻止明楼发作:“我也最后告诉你一遍:我对你控制的那个小姑娘没有任何肮脏的兴趣——她很有趣,这一点我承认。我更不是什么普渡众生的活佛,我救不了她,也费不起那个成本救她。别把我当假想敌。但你把一个或许前途无量的有趣孩子毁掉了,能让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很少,你总该允许我抱怨两句。”

“在76号成天跟人比谁最先靠暴力手段撬开一张嘴,一路往最脏最下贱的路上走,算什么前途无量?”明楼一副恨不得要吐的口吻。

“假惺惺。你要是这么想她干净,一开始又何必松口让人进黑道?”

这时候明诚回来了,暂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先生,王先生,这是合同。”

签过了合同、按过了手印,王天风合上自己那一份:“天色不早,我要先告辞了。”

“请。”明楼说,“别忘了你的承诺。”

“说到这个,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明楼叹口气:“因为她需要安全感。”

“好答案,我明白了,”王天风站起来,“是终于等到证明自己伟大溺爱的机会。”

“你说错了,是终于等到赌局开盘的一天。”明楼轻轻地说。

王天风停住:“我真不该跟你聊天。恕我直言,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恶心人吗?”王天风高高看着明楼的眼睛,“你想她干净,又纵容她,到了最后再来怪她陷得太深,满足不了你的洁癖想象。又给她发现真相的机会又害怕她不爱你,又假装成好人又做下作的事……你要么就控制她,要么就让她有自由选择的机会,两边都不给她,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毁了人家以后,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自己这是你给自己开的赌局——你押了什么下去?你押的是别人的一辈子!”王天风说到这里,停了,他叹口气,“你我都不是好人,在这条道上的没有好人,我没资格审判你,我也并不高尚。但至少在今天之前,你从不在我面前伪装高尚。”

“我不是一个好人。”明楼慢慢的说,“但是疯子,我比你想象的,还是要高尚那么一点点。”

明楼向明诚伸手,后者不需要他说话就明白他的意思。明诚嘴唇动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交给他。

明楼把它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王天风问。

“阿司匹林。”明楼说,“医生也查不到我头疼病的原因,只能给我开止痛药,从我带她进黑道那一天起,给她知道真相的可能开始,已经吃了十一年,这十一年来,我也终于做好了吃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你已经沦落到在我面前卖苦情了?”王天风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你的自作孽并不招人可怜,明楼。”

“不,疯子,你没懂我的意思。”明楼说,“你说得对,现在我能说两句真话的对象不多了,所以我们可以说上两句。”他貌似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好人,所以你别想我不潜移默化的干涉她可能做出的选择。但我比你想象的要高尚一点,我会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做了,我就认。我是做了错事,但我不忏悔,因为我不后悔……这是真话,你爱信不信。”

明楼用指尖抚摸着那个玻璃药瓶,里边的药片只剩下零落几片。

王天风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真的吃阿司匹林吗?”

明楼笑了,苦笑:“你以为我没有感情吗?我并不冷血。”

王天风又叹一口气:“自…”

“自作孽,我知道。疯子,你还有没有新词了?”

“人渣。”明诚突然说。

“跟着你的人里面,至少阿诚还是有长进的。”王天风最后评价道。




很抱歉,我打上了楼春的标签。因为曾经的那个故事,我也打上了这个标签。我希望每一个偶然或特意读过那篇故事的人,都能看到这篇文字。



2017年11月24日

B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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